这几天南城什么情况,他一无所知,只能猜测。
麻子抹了把脸,胡茬扎手。
他看了眼墙角那个早已没水的暖壶,喉咙干得像贴了砂纸。
他们昨天只给他送了一瓶矿泉水,到现在已经见底。
他又看了眼表,下午四点十七分,离送晚饭还有两个多小时。
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麻子走到窗边,一辆满是灰尘的面包车停在酒店门口。
几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下车,动作利索地走进酒店大门。
麻子心里一动,总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几分钟后,走廊上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争吵、打斗声。
麻子警觉地站起来,盯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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