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君悦大酒店三楼的包厢内。
杨鸣坐在主位,腕表时针已经走过了约定时间三十分钟。
他的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不时地用指腹轻叩桌面,发出几不可闻的节奏。
这个细节没有逃过站在一旁的朗安的眼睛,每当杨鸣心绪不宁时,总会下意识地用这种方式计算时间。
新槐街的拆迁批文已经躺在众兴公司的文件柜里整整十二天,土地平整、基础施工、路网规划的图纸也已经一一审批通过,只差最后的拆迁工作。
可陆林川那边,却始终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连个电话都没有。
“再给他打个电话。”杨鸣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有些不自然。
朗安正要拿出手机,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削瘦的年轻人站在门口,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夹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杨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年轻人搓着手走进来,“我是阿光,头哥让我来的。”
杨鸣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扫过这个陌生的面孔,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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