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严学奇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太像笑的表情,“搞点路费,先回瑞市。”
两人陷入沉默。
远处传来一声狗叫,在空旷的烂尾楼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清。
“严哥,你说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是早晚有一天都会像大毛一样?”花鸡盯着严学奇的侧脸。
严学奇抹了一把嘴,没有急着回答。
他转过头,看向不远处,落在远处模糊的城市轮廓上。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一件事。人早晚都要死,只不过死法不同,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舔了舔嘴唇:“这么多年,我活得比预期长多了。”
花鸡低下头,沉默不语。
严学奇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他将烟盒捏成一团,丢到一边:“我去买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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