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杨鸣干脆地承认了，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冷意。
他直视刘伟的眼睛：“他王名豪不让银行给我贷款，难道就不允许我多抽他十个点的走水费？”
刘伟的笑容从脸上缓缓消失。
他捻熄了烟，拇指和食指轻轻搓了搓，似乎在抹去烟草留下的痕迹：“可是那笔黑金，也有我们韩龙集团的份。”
这句话如同一块冰，沉沉地坠入杨鸣的心底。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变数，韩龙集团竟与王名豪的那笔资金有着利益纠缠。
难怪一见面，刘伟就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不悦。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那根烟还在缓缓燃烧，细细的烟丝向上攀升，在空气中弯曲扭转，宛如这场谈话中隐藏的无数弯弯绕绕。
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杨鸣的眼神中已经闪过数种可能性的计算，最后定格在一个决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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