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薇问道:“可是你们才是……”
“当时,和菁的情绪很不稳定,患上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几度自杀。为了能让她走出阴影,我劝李睿答应和菁的请求,当一个月的男友。他一开始不愿意,我告诉他,就当是临终关怀。”温柔的笑像浸泡过福尔马林般僵硬,“只是没想到,这场临终关怀持续了七百二十个小时。”
“温柔姐,你也太伟大了吧!”戚薇投来钦佩的目光。
“嗨,我也就是出于对和菁的同情,你说她一个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
“那帮畜生......”戚薇的指甲深深掐进柚木餐桌纹路。
“那伙富二代最后被警察抓了,不过为首者却没有落网。”温柔用汤匙搅动早已冷掉的浓汤,奶油漩涡里沉浮着蘑菇碎片,“我们只知道,那伙人是惯犯,仗着有钱有势,嚣张跋扈、胡作非为,他们每次犯案,都会在女孩身上留下一朵红玫瑰。”
戚薇的勺子“当啷”砸在盘上,“红花会?”
温柔笑了笑,“网络上确实有这种传闻,但很多案件都是以讹传讹。”
“哦哦,那后来和教授和李法医之间……”
“我只能说,李睿严格履行了协议的内容,至于他对和菁有没有动过情,只能问他自己了。”
暴雨拍打着痕检科的红外线灯,李睿用镊子夹起最新受害者的蕾丝内衣。
纤维缝隙里,铂金玫瑰胸针的反光刺痛了他的瞳孔——这正是当年从酒店地毯捡到的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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