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跃动间,他后颈的烫伤疤在钢板上映出扭曲的投影,像极了父亲喝农药那晚抽搐的手指。
赵新民跪在地上,将最后五张百元钞叠成纸船。船头插着两根小女孩的羊角辫,发梢系着从韦家抢来的红头绳。
“爹,娘,”他点燃柴油浸透的纸船,“你们一定很后悔生了我吧……”
火光中,童年获奖的《丰收图》在灰烬里浮现:原本在油菜花田里微笑的母亲,被他用血改画成六十二个无脸小人手拉手跳入火海。
记忆的火光,被突然亮起的警灯所湮灭。
雷辰匆匆跑来,“快,发现赵新民踪迹了。”
“在哪?”李睿问道。
“船坞!”
来不及思考,李睿将咖啡塞到和菁手里,“走!”
“哎……”和菁想要拉住他,却只是摸到了他的衣角。
“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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