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这次选择在两省三县交界处作案,他又钻了我们的一个空当,知道我们这边的警情要逐级上报到徽省,这个时间,够充裕了。”雷辰一边吃着卤豆干,一边分析道。
李睿抢过一块卤豆干,“在徽省警方作出反应前,他必须逃出他们可能布控的范围,不然就难以逃脱。”
“因此,他会一直向新蔡方向跑,”雷辰站起身来,“到了新蔡之后,再转回来,所以,他下一站是——”
“方阳!”李睿与雷辰异口同声道。
25日,法医结束检验,收拾东西离开。
临别时,温柔劝说两位老人保重。
老人说:“孩子们都不在了,剩下我一个孤老婆子也不想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温柔停住了脚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从兜里掏出1000元钱,塞到老人手里,说:“大娘,您要鼓足勇气活下去,我们以后还会来看您老人家的,你的孩子不在了,我们都是您老人家的孩子。”
警车就要开动了,陈英慢慢松开了警察的手,她目送着向她频频招手的警察走远,又坐在村头哭了起来。
警车尾灯在村口碾过一滩积水,溅起的泥点像极了现场提取的喷溅状血迹。李睿叼着半截卤豆干,突然被辣油呛得咳嗽起来。后视镜里,韩凤英佝偻的身影在暮色中缩成个黑点,像枚生锈的图钉钉在省界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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