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钱的时候毕竟很少,所以,大多数的时候,他只能去镇上时找十元店。那些地方价格低,条件也比较差,塑料门帘后是发霉的床垫。
警察总在完事后出现,黑色便衣上沾着街边摊的油渍。
“跟我们走。”他们说。
他没有逃,顺顺当当地跟他们走了。
派出所的瓷砖地面积着水渍。铁笼子栏杆生锈了,闻起来像渔船的锚链。
“知道把你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吗?”警察问。
他假装糊涂,“不知道。”
“你刚才去没去洗头?”民警直截了当问。
“去了。”他直言不讳地答。
“洗了头又干什么了?”
“洗了头就走了。”他故意不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