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在大冷天的在这里烧本子?”温柔喃喃自语道。
“应该是他留下的。”李睿托着下巴说道。
“他?你是说凶手?”温柔看向他,眼里带着疑惑。
“他在逃亡,”李睿看着地上的灰烬,“这是在与过去的自己告别,他不能回头,也不会回头。”
应该是大前天吧,他一个站立在寒风中,孤独、无助和无奈弥漫在心头。
像一条风雪中的野狼一样,可怜地龟缩着脑袋,双手抱着膀子,冻得抖抖瑟瑟,两只曾经凶残的眼睛露出绝望的目光。
在野地里匆匆行走时,因为天黑雪深,掉进一眼口小肚子大的井里,井壁光滑,井水冰凉,将他的衣服湿透了。
湿衣服让人变得更沉,刚一离开水面,就直往下坠,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爬上来。
当时,他想:“我罪孽深重,老天要绝我啊!”
在漆黑的井底呆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就此灭亡。于是,他脱下衣服,系在腰间,然后用作案的刀子在井壁上掏洞,一边用刀挖,一边用手抠。不知不觉,手指都抠出了血。
但身临绝境的他此时什么也不顾了,只一个劲儿地挖。每掏出一个洞,他就用脚蹬进去,用手攀着井壁,一点一点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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