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笑道：“但如果刘局他们一定不肯让我们尸检，这案子可能真就推进不下去了。”
李睿叹了口气，说道：“要想推进案件，当务之急是要尸检，确定是否并案调查。”
韩俊山点了点头，道：“那好，事不宜迟，你们立即行动。”
“嗯。”温柔笑道，“有韩厅给我们坐镇，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
解剖室里惨白的无影灯下，温柔戴上乳胶手套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解剖台上一对老年夫妇安静地躺着，李睿手中的手术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女性死者胸骨骨折，第四、第五肋骨断裂……”李睿的声音在口罩后显得沉闷。
这时，温柔把手指探入男性死者的胸腔，触碰到断裂的骨茬，“断端呈锯齿状，符合钝器伤特征。”
李睿点了点头，目光不由凝重起来。他注意到老太太的颅骨也有一处凹陷性骨折，边缘呈放射状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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