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睡在床尾的小女孩声音打着颤,手指摸向枕下剪刀。
“莫动。”他喉咙里滚出沙哑的方言,掌心黏腻的汗浸湿女孩的脖颈。
而此时,老太太也醒了过来,“谁?”
“操!”见老太太张嘴欲呼救,他疯狂地举起铁锤,朝着老太太和与她一头睡的小女孩便砸了过去。
两个女孩都不动了,他摸到她们眼角冰凉的泪,这温度竟使他浑身一颤,锤头也不禁落了地。
把这一家四口杀死之后,他开始在两个屋里找钱,翻了抽屉、床铺、箱柜,两个屋里都翻遍了,结果啥也没有找到。
他歇了口气,目光停留在两个女孩的尸体上。床板在重压下呻吟,老式棕绷床的霉味混着血腥气直冲脑门。
五更鸡鸣时分,小个子翻出土墙。裤兜里塞着从老太太手里取下来的银镯子,镯面刻着“长命百岁”,在他腿侧撞出细微响动。
东方既白,他望见村口石碑上“白楠庄”三个字洇着露水,恍若血泪。
……
市局对面咖啡店里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像一缕若有若无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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