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法医试图将杨树棍装入证物箱时,棍身却始终露出一截,塞不下,仿佛在抗拒被带走。树皮上的青苔在阳光下泛着磷火般的微光,五个血手印竟缓缓蠕动起来,像要挣脱棍身的束缚。
离开案发现场时,法医们正将尸体抬上车。坐在车上,李睿看着盖着白布的担架,心中犹如刀绞。
雷辰过来敲了敲车窗。
温柔放下车窗,问道:“怎么了雷队?”
雷辰极少露出憔悴之色,“咱们下班后喝一杯怎么样?”
“怎么了这是?”温柔打量道。
雷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儿堵得慌!”
温柔看向副驾驶上的李睿,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见。
李睿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好,正有此意!”
雷辰挤出一点笑容,“行,下班后我来接你们,记得叫上小戚!”
晚上12点,后街酒吧。
霓虹灯在酒杯中折射出迷离的光晕,李睿将威士忌一饮而尽,冰块碰撞杯壁的声响让他想起解剖台上手术器械的叮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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