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科还在鞋印里提取到微量磺胺粉,”雷辰继续说道,“说明这浑蛋确实受伤了,伤口估计是在左脚脚踝。”
“这家伙受伤了,应该跑不远,下令各地派出所严加关注,拉网排查,一定不能让这家伙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韩俊山说道。
“是!”
回去的路上,李睿看着路边泛着霜花的田野,晨雾中依稀可见去年秋收时遗落的麦穗,一股熟悉的味道涌上心头。
“还记得那年外面在河北做的田野调查吗?”温柔指着远处的麦田,一脸憧憬地问道。
“怎么会不记得呢?”李睿点了点头,“刘教授要我们每人抓十只青蛙回去,然后在实验田里解剖。”
那是一个午后,蝉鸣震耳欲聋。她的白大褂下摆沾着泥点,解剖刀尖挑开蛙腹时溅出的体液在阳光下泛着虹彩。
“你连这都还记得啊?”温柔笑道,她的白大褂下摆在晨风中翻飞,像只受伤的白鹭。
“去田里看看。”李睿突然说。
此刻,三十公里外的荒野,一个惊魂未定的身影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泞。左脚的伤口在廉价尼龙袜里溃烂化脓,每走一步都像踩着烧红的铁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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