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被打开前,大门一直是锁着的,一锁就缩了七八年。毫无疑问,谁是这里最后的主人,谁就是犯罪嫌疑人。
于是,警察喊来了村支书,询问了这间屋子的主人。
村支书还很年轻,是今年刚返乡的大学生,对此,他不说一无所知,但也确实所知有限。无奈,警察又喊来了其他村干部,这才从他们口中得知,这屋的主人早就不住在村里了,连户口都迁走了。
这间屋子几经易主,连邻居也不知道这里住过哪些人,只记得最后一个在这儿住的,是一个女人,年轻的女人。
警察又问:什么样的女人?
邻居的眼里满是嫌弃:就是那种出来卖的女人。
小姐?
对,就是小姐。
警察纳了闷,一个小姐怎么可能一下子杀害四十多条人命?
看来嫌疑人并非这个小姐,而是另有其人。于是警察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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