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举天正欲解释,王弘业却摆摆手,打断道:
“罢了,你也不必多言。
“本官并未真正怪罪于你。
“毕竟你与陈延雷不同,并无谋害本官之心。”
黄举天放在膝上的拳头紧了又松,指节微微泛白;
却仍强压心绪,脸上未露半分异样。
王弘业似浑然不觉,兴致高昂的他继续道:
“你方才说为大唐效力。
“呵,那你可知——
“若无世家子弟镇守一方,各地州府早已陷入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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