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不要啊阿娘——”
符云舒驻足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娃,正坐在泥潭中,哭得声嘶力竭:
“阿娘,你真的不要文崽了吗?阿娘?”
那老妇人满头银丝,肤色略深,骨架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韵;
但身上穿的麻衣却满是补丁,显得格外寒酸。
此时,她揽过孩子,在一个中年男子面前跪下。
符云舒作为主家女娘,从未亲入槟榔林,自认认不出老妇是谁;
但读书不成、自诩清高的郑汪轮,她多少打过几次照面。
虽然她们离对面有几十步距离,但恰好处于下风口,郑汪轮不耐烦的声音随风清晰传来:
“春秀,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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