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王弘业平日里敬我念我,他从北方带来的家奴,又怎会这般轻视于我?”
仆妇抹了抹泪,哽咽道:
“娘子的命真苦,幼时丧父,为继母所欺,好不容易以为能借这桩婚事转运,谁曾想家主也是个薄情的。”
符云舒轻轻拍了拍仆妇的手背,以示安抚:
“无妨,我早已习惯。
“他王弘业娶我,本就是为得到符家的援助。
“高贵如太原王氏,怎会真心对待一个豪绅之女?
“倒是你,该与我一同信佛,多修心性,看淡这些俗世纷扰。”
仆妇愤愤不平地摇头:
“难道身份高贵,就能不顾良心了吗?”
说完,她重重地将手里的提篮砸在蒲团上,继续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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