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担心我被王弘业责罚。’
黄举天摇了摇头。
不知有朝一日,李景让得知了他的居心,是否还会像今日这般待他。
大堂内人来人往。
文书越堆越高。
黄举天一边处理缴获财物的登记,一边安排俘虏的安置事宜。
直到申时末,才在识字率百分百的义子们的帮助下,将上述事务了结。
黄举天连沐浴的精神都没有,和衣倒在床榻上。
义子们也有样学样,直接在大堂里地铺都不打就躺下。
可睡了没一个时辰,县衙大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刘谷提着灯笼,避开哀声哉道的义子们,小声叫醒黄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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