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举天没有否认。
“杀人是死罪,我本不该认。”
春秀蹲下身子,手掌抚弄儿子的发揪,轻声道:
“但黄县丞那日呵护我儿,不惜得罪豪族陈家……
“您如此为人,我若再口是心非,怎能对得起您救我母子两次性命?
“只求您将我下狱后,照顾文崽,哪怕只是作为家奴,也一定比跟着我勉强温饱的好。”
安静的空气中,传来几声抽泣。
听了春秀的遭遇,真性情的少年们沉默不语,只是纷纷转头看向义父。
他们知道,在大事上,义父从不喜旁人替他做决定,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默默求情。
黄举天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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