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远处木质建筑燃烧的炸裂声,黄举天低举长枪:
“若有遗言,我可听你说完。”
陈延雷听见“起义”二字,闭上了那只完好的右眼:
“怪不得……怪不得……可我没有遗言……没有……”
“对陈延风也没有么?”
黄举天确有几分好奇。
陈延雷为何会把那个蠢货的性命,看得比自己、比家族还重。
听到这个问题,陈延雷脑中走马灯似的闪过无数片段,舌尖仿佛尝到了蜂蜜的甜味。
他真想把兄弟俩的故事,完完整整地从头讲一遍。
可最终,所剩无几的生命,只够他说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