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断地往釜中添加海水,又用长柄木勺搅动。
热浪蒸腾,将他们的皮肤烤得通红,汗水还未滴落就被蒸干,留下一层白花花的盐霜在体表。
“这些盐工,每日要在釜边站上六个时辰。”
陈家大翁叹了口气:
“釜中盐水沸腾时溅出的水花,能将人的皮肉烫出水泡。
“可他们不能停,一旦停下,这一釜盐就废了。”
陈延雷注意到,一个年轻的盐工正用破布裹着手,将烧尽的柴灰扒出;
那双手上布满了新旧伤痕,即便多处溃烂,仍不敢有丝毫懈怠。
陈家大翁突然转身,看着他道:
“这人啊,也是一样的道理。”
陈延雷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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