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虽非上策,却是有效之举,如何不算护佑百姓?”
堂内一时寂静。
黄举天从旁拖来一把椅子,重重地放在郑翊面前,旋即大马金刀地坐下,身子微微前倾:
“你所犯之事,我与李县令暂且按下不表。现在,说说这个贩盐的陈家。”
郑翊似被这逼人的气势所慑,目光低垂,不敢与黄举天对视,声音略显紧绷:
“回县丞,陈氏先祖乃初唐戍卒,因平定‘峒獠之乱’有功,被赐予澄迈盐场经营权。
“至会昌年间,陈家已垄断琼州北部盐业,势力庞大。”
他咽了咽唾沫,继续道:
“陈家大翁的嫡长孙陈延风任县尉,掌管治安……陈延雷为司仓佐,执掌粮库。
“陈家还私设盐丁户,将欠税的渔民强行编为盐奴,并在他们左脸刺上‘陈’字,以作标记……”
话未说完,李景让已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走到郑翊面前,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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