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延雷暗自思忖:
‘北方佬如此轻易就被我糊弄过去,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开始怀疑自家陈公,之前是否过于高看此人。
陈延雷用衣袖揩去并不存在的眼泪,另一只手作势要把钥匙系回腰上:
“县丞深明大义,实乃澄迈百姓之福啊!此次天灾,县库实……嗯?”
话还在嘴边打转,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突兀伸到他眼前,直接取走了那串钥匙。
“县丞?”
“库房本官就不看了,但这钥匙,先放本官这里。”
“?”
陈延雷下意识地伸出手,像是想要夺回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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