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官场沉浮三十载,他也难免磨去了年少时的棱角。
出任礼部侍郎主持贡举后,他一心公正选才,拒绝请托条子;
奈何礼部不是他一人的礼部,李景让不接的条子,有的是同僚接。
在这复杂的官场,他虽心有不甘,也只能与光同尘。
直到当今圣上登基,召李德裕回朝为相。
李德裕暗中谋划,打算在两年内铲除仇士良,邀请李景让加入其政治联盟。
这与结党营私有何区别?
放在十年前,不,哪怕是五年前,他都定然不会答应。
可如今,他太渴望为大唐做些拨乱反正的实事,而非只惩处那些低品级的贪官污吏。
于是,身为礼部侍郎的他,违背了多年坚守的为官原则。
不仅违规带出黄巢的考卷,还同意李德裕的安排,将黄巢破格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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