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凡咳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他躺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龙渊，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龙渊随口应道。
十七八岁的少年，本就胸怀一腔热血。
龙渊只是单纯的看不惯有人欺负弱小，所以选择出手相救，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所以……”帝凡沉吟道，“你是个圣母？见一个，救一个？”
“喂，我救了你，你说我是圣母？想挨揍是吧？”龙渊想要给帝凡一拳。
但考虑到他的小身板，可能会被一拳打成肉饼，龙渊最终还是忍住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帝凡平静的开口，“人类的一切行为，都逃不过一个‘利’字。没有人会无条件的救一个陌生人，除非他能从中获得利益。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龙渊差点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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