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叫表现不好？！那怎样才叫表现好？！”
“你说呢？！”
他指着洗手池哼了一声：“你公司的事情，已经基本上搞清楚了，制度上的改变，执行之后，有什么变化没有？！”
“变化？！”
秦岚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道：“有！好像大家抱怨的声音少了很多！效率，似乎也变快了，这应该是刚开始吧，大家还处于亢奋阶段！”
“每一个阶段，都是要适当改变方式的！永远都没有最好的制度，只有更好，更人性化的制度！”
莫海望着她轻声说道。
叮叮叮——！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一看正是柳茹萱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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