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也是一脸无奈，看吧，这女孩子还是挺好哄的嘛！
“行啦！没别的事儿了！我先走了，另外劝你一句！这收徒弟呢，眼光还是要擦亮一点儿，朽木就不用雕琢了！”
帕杰尼低着头连连擦着额头的冷汗：“是，是……”
上一次见到莫海的时候，他还是戴着一个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那个时候隔着五米远讲话，都是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盛气凌人的杀气。
虽然这一次没带面具，但是那种凌然的杀气，还是依旧很强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一直等到莫海带着秦岚与陈欣离开了这儿之后，他这才缓缓直起了腰。
“请问，我后面能约大人吃一顿饭吗？！”帕杰尼望着门口那黑衣人轻声问道。
那黑衣人低着头冷声回应道：“人要知道知足，爷能收下你那签名，这件事儿就足够你回国吹嘘好多年了！现在风口浪尖的时期，你最好不要有那么多奢望！”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虽然他对外，那是高高在上的音乐教皇，但是他很清楚，在莫海面前，自己算个屁，球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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