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丈夫战死后,再无人触碰过的禁区。
“哎……”
这位酒肆老板娘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像是在回味什么?
可‘寡妇’二字,却又突然如枷锁般勒进血肉,让她猛的一回神,将险些溢出的叹息又咽了回去。”
最后,她深呼一口气,恢复正常,重新走到了大堂。
“今天这酒钱免了,以后这酒肆也不开了,老娘也不伺候你们了。”
众人闻言,纷纷愕然,酒杯停在半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秦娘子。
“怎么,老板娘要被刚才的执金卫校尉拐走了?”
这些年,秦娘子一直守着‘老板娘’的称呼,如同守着坟前未熄的香灰。
可香灰终会冷,她却在这声‘老板娘’里,活成了一块冷寂的牌位。
突然,她妩媚一笑,道:“往后,谁再喊我老板娘,老娘把他剁成八瓣腌了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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