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楚奕陡然转身。
“王相,怎么现在才知有罪?”
年轻镇抚使的讥讽,毫不客气的撕裂了这位宰相故作悔过的虚伪面具。
“不如,你先解释一下,你那小舅子柳御史经手的河堤贪墨案?”
王承运脸色一僵,半响说不话来。
下一刻。
只见楚奕只身站在朝堂之上,面对那些个平时趾高气扬的御史,厉声大喝。
“诸位,本官现在手里有着你们知法犯法的种种罪证。”
“但凡你们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就站出来,本官一一跟你们对峙!”
“可有人,敢站出来?!”
殿内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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