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陛下下水这招太过拙劣了,御史台的那群御史是人是鬼,一查便见分晓!”
“来人!速将封御史所指的卷宗,即刻呈上来!”
王承运喉结滚动了一下,袖子里的拳头捏得咔吧作响,楚奕这小畜生竟敢当众撕破脸!
好好好,那就等着瞧吧!
很快。
禁军士兵捧着一堆卷宗迅速呈上。
楚奕随手抓起最上面的几份,只是草草一扫,脸色便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猛地抬眼,视线如冰锥般刺向那位张御史。
“张御史,安兴二十七年同州官银失窃案,这卷宗上写的朱批是案发子时三刻。”
“可上面还写着,此时嫌犯却是在城南酒楼与十二人宴饮,有掌柜及宾客联名画押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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