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昌气得面红耳赤,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当场发作。
“楚奕,就算是御史也不能诽谤当朝宰相,理当问罪!”
楚奕却是冷冷一笑,目光如寒星一般沉冷。
“安兴十五年奸贼严世要杀礼部侍郎李峰,尚需伪造‘讪谤君父’的罪名!”
“诽谤王相,难道比诽谤君父更严重,又要问什么罪?”
“更何况,本官也并不觉得这是诽谤,我执金卫今日就为封御史作保,不存在半点诽谤。”
他往前走了一步,眼神咄咄逼人,透着寒意与压迫感,硬生生逼得王彦昌往后退去。
“你若是有本事,就让封御史血溅此地试试。”
“看他留下来的一滩血,能否在午门照壁上现出‘王氏窃国’四个字!”
说话间,王彦昌腰悬的一个香囊,直接被楚奕的刀鞘一记挑落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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