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细细一想,也觉得张兰芝的说法过于荒谬。
严密的掖庭宫,层层把守,一个弱质女流如何能逃出生天?
这要是报上去被证实是假案,自己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兰芝,她说的有道理啊,皇宫那是什么地方?铁桶一样!连只苍蝇都未必飞得出来,更别说一个大活人逃跑了。”
“她不可能是谢灵蕴,绝不可能,我们别闹了……”
这时,与他们同行的那几位女伴见状也互相交换了下眼色,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低声劝慰。
“是啊,兰芝,快别闹了,北衙禁军可不是闹着玩的,为个疑似的认错人惹上官司不值当。”
“说得对,皇宫里怎么可能跑得出来人?你跟她也就匆匆见过一面,花无百日红,人有相似嘛,认错了很正常。。”
“好了好了,兰芝,消消气,咱们今天出来是看首饰的,何必跟不相干的人置气?”
“走走走,里面又上了新货,听说有南边来的血玉簪子,可漂亮了,咱们快进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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