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
萧隐若冰冷的侧脸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锋利,如寒玉雕琢。
突然,一个仿佛玉珠落盘的冰冷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
“脚酸。”
楚奕微微一愣,坐在轮椅上,也会脚酸吗?
不过,他还是弯下腰,解开她那一只绣鞋侧边精致的盘扣丝绦,褪去绣鞋。
当那一只薄如蝉翼的罗袜褪去,暴露在微凉空气下的,是一只足形优美的纤足。
足踝纤细,趾如颗颗莹白的贝母,连趾甲都修剪得圆润光滑,透出健康的淡粉色。
只是脚趾在空气接触的瞬间,下意识微微蜷了一下。
“嘶~”
就在楚奕的掌心感受到那抹柔软与微凉时,耳畔突然传来萧隐若冷漠得不含一丝情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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