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那大侄女若是雷厉风行,要整顿吏治,削掉这些‘斜封官’,那就等于直接捅了宗室勋贵的马蜂窝!”
“跟宗室撕破脸皮?呵呵,那场面本王真是想想,都觉得有趣得很。”
他从一开始,就没指望靠卖官鬻爵这点事扳倒女帝。
他要的,就是让它闹,闹得越大越好,闹得她不得不下场!
无论,女帝选择忍还是不忍,选择清剿还是放任……都是在给自己挖坑,都是在给他制造机会!
至于魏王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坐在这水榭之中,唱戏,看湖……静待风起云涌,坐收那……渔翁之利。
秦钰被魏王这番冷酷透彻、算无遗策的分析所震撼,同时也感到一阵寒意。
他深深低下头,心悦诚服:
“王叔,我明白了,这就去办,让公主那边继续热闹下去!”
魏王不再看他,重新面向波光潋滟的湖面。
他清了清嗓子,那清越悠扬的唱腔再次响起,依旧是《打渔杀家》的调子,词句却似乎被他微妙地改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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