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物被转移到了拉尔森小姐的面前:
“被遗忘者们手中有着这件遗物的起源记录,大概是第四纪元晚期,一个新娘在婚礼当天杀了所有的宾客和自己的丈夫,然后割下自己的脑袋自杀而亡。这头纱于是在那个黑暗混乱的年代,成为了一件极强的诅咒物品,但到了第五纪元又变成了遗物。
它原本可以咒杀任何佩戴者,成为遗物后却变了特性,这在遗物中也属于罕见情况,议长阁下认为这是因为附着于面纱上的怨念有着两种不同的情绪。”
虽然现在是在餐桌上,但希维依然示意拉尔森小姐立刻去试一试这遗物。
白头发的姑娘也知道现在实验最安全,所以小心的拿起那件头纱,轻轻梳理折叠的部分使其恢复自然垂感,然后又分辨了一下正反,这才尝试着将其佩戴在自己的头上。
染血的白纱在她的面前垂下,于是餐桌旁的所有人都莫名感觉明明还坐在桌边的拉尔森小姐,像是在莫名的远离他们。她虽然乖巧而且有些紧张的坐在那里,但又像是正在去往很远很远的地方。
“存在感在下降。”
克莱尔轻声说道,于是伊莱瑟小姐拿出了几张纸牌尝试着对她进行占卜。
船姑娘虽然也懂占卜,但对命运的涉足并不深。但现在拉尔森小姐就在她身边,理论上来说占卜就算不准应该也有结果,但伊莱瑟小姐最后翻开纸牌后,看到的是三张一模一样的“正位·死亡”。
“没问题,这就算成功了。克莱尔,你让你的学徒以后随身带着这件遗物,需要的时候就戴上。日常在头纱里放一枝迷迭香就好,但夜晚不用的时候,记住将其收到有着铅板内衬的红色桃木容器中。”
希维叮嘱道,白头发的姑娘这才将那头纱摘了下来,当被问起感觉怎么样时,她迟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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