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德斯少校压低声音摇着头:
“我也知道这不合规矩,高级谈判代表允许携带家属,但未婚妻的确不合适。只是那位女士在岁末节前生了一场重病,险些丢掉性命,甚至有传闻说家里面连葬礼都准备好了。痊愈康复后她出现了些抑郁的倾向,所以才会被带来散心。
这两人即使在托贝斯克也不是小人物,你很有可能在某场宴会上看到过他们,只是没在意而已。”
夏德又问:
“少校,你居然知道的这么详细?”
中年军官笑道:
“航海途中无聊,除了打牌也就是谈论些有趣的事情,你以为军官聚会的时候会谈些什么?”
虽然距离很远完全不必担心被听到声音,但他还是压低了些声音:
“船队里的军官中,有人也是托贝斯克出身,听说那位女士这次重病痊愈的过程,和死而复生差不多。那位子爵大概是真的怕再失去自己的未婚妻,才会把她也带来。”
“死而复生就有些夸张了。”
夏德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准确形容这件事:
“但死大概是真的死了,那位女士大概率已经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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