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像是找到了理由说服自己,捂着胀痛的脑袋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消失在了广场的人群中,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看向夏德哪怕一眼。
“邪灵附体,他大概活不过三十岁。”
夏德看着酒杯中那一片被煤气灯晕染的光晕想着,如果有心情,他刚才说不定会把对方叫住,询问一下他到底许下了什么愿望。但他现在没心情,也只能回去以后用【月亮图书馆】把对方的脸画下来,然后把资料丢给教会让他们去处理了。
“班纳特一家吗?”
今晚他们一家人肯定在不远处金碧辉煌的音乐厅中听音乐会,而在维斯塔市的两个月以来,除了爱情湖事件中的琳达·班纳特以外,夏德至今都没能发现任何一位班纳特存在重大问题的证据:
“难道欲望让我来收债,而且说对方躲到了它也去不了的地方,是因为班纳特被树保护了吗?”
他心中又想到,但这种想法如果是真的,就说明欲望是比不过世界树残骸的:
“任何侦查类的奇术以及遗物,都对他们无用。说起来,我好像也没对他们用过这样的【家族稳定器】!”
他想到了丹妮斯特小姐的那件文书级遗物,这遗物的作用是判断血缘关系:
“不论他们是否有其他关系,至少现在我已经不能确定,班纳特先生的五个孩子到底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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