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指,你对‘世界需要一棵世界树’这句话怎么看?”
老教士一怔,眼睛眨了一下像是忽的想起了什么,旋即便笑了起来:
“原来你是想要问这个啊。有新生就有死亡,但有死亡也会有新生。种子落下变作了树苗,树苗在时间的风中又长成了树。大树总有一天也会倒伏,但新生的小树也一定会在大树的尸体中成长起来。
生与死就是这样,凡人终有一死,但新希望也会在死亡中诞生。”
“教士,请不要和我说谜语,您又不是占卜家。不过你的意思是,时间的被选者真的会成为下一棵树?”
“什么?我有说这个吗?”
教士狐疑的问道,怀疑夏德根本没听他说的话:
“你这样说,我倒是可以理解你在担心什么了。上次你对付那个死徒的时候,跟我说过你怀疑夏季时来我们这里进行校外实践的精灵是第八位,所以你在担心她变成树对吗?”
拉特·奥古斯一生复杂的经历,让他完全能够理解这些年轻人们的焦虑。老教士将手按在了夏德的肩膀上,当然是没有猫的那一侧:
“侦探,我来劝你一句。你不用担心这个,或者说不必太担心。”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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