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才刚刚去世,如果你还有一些礼貌和良知,都不应该选择现在在这个地方找上我。”
此时的他说话不再是那个温和的旅店老板,哀伤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但已经充分表现出他的心情了。
同样头发和肩头落满了雪的老人呵斥道:
“对付你这样的人,不需要礼貌和良知。你们家族从溪木镇建立到如今的时代,到底害死了多少人?到底促成了多少悲剧?你自己难道会不知道?
为你这种人哀伤才是傻瓜,况且你妻子的死难道就正常吗?要我说,这是不是也是什么阴谋?或者是神明终于看不下去你们的作为,才终于给了你们惩罚!”
于是托马斯·班纳特在雪中一下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甚至让呵斥他的老人都吓了一跳。那种凶狠暴烈的表情大概从来都没有人在这位平平无奇的旅店老板脸上看到过,他一个单词一顿的说道:
“我的妻子与我们家族的责任无关,她的死也和这些无关,你可以讨厌我,但不要侮辱我的妻子。”
刚才被吓到的老人于是又问道:
“你把这当做责任?”
他像是因为过度气愤,甚至连说话都开始哆嗦:
“我曾经也和你一样有个美满的家庭。妻子、儿子、女儿,这些我都曾有。直至我的儿子为了过世的恋人去了你那里,然后一切都改变了。
我为了今天这个机会,足足等了三十年!三十年!现在你非但不悔改,反而说这是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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