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是周二,周三和周四我在林地处理问题,周五我收拾东西从维斯塔林地回家就没来。这很久吗?”
但十八岁的姑娘可不是想和夏德讲道理:
“我不管,我可是差点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呢。”
玫红色的眼睛看着他,随后眼睛微微闭上,但其实还留了一条缝,显然她需要夏德用一个吻来安慰她。
充满热情的吻一向是让心怀不满的姑娘们重新放松下来的好办法,不过今天丹妮斯特倒是没提什么“现在还是假期”之类的事情,在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来以后,她只是气鼓鼓的提到了芙洛拉:
“刚才我不是真的在生你的气,是在生芙洛拉的气。你上次离开前留下的那封信,你自己知道其中的内容吗?”
说着晃动手指指挥茶壶给夏德倒茶,夏德摇头:
“芙洛拉只说让我给你,我没有偷拆别人信件的坏习惯里面写了什么?”
看她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模样,夏德便猜测道:
“总不能是芙洛拉嫉妒你随时可以变作十八岁,所以想要和你绝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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