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严肃的摇头,将那柄匕首丢回给正在回收同伴尸体的环术士们,他不随便拿别人的东西。而这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墓园中小教堂的警觉,驻扎在墓园的守墓人大概知道这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摆平的,所以一直没有出面,但夏德相信教会的大部队随时有可能出现,毕竟班纳特一家才刚刚摆脱了嫌疑:
“其实严格些来说,我可代表不了正义。当然,严格些来说,我甚至和你一点仇也没有,而你甚至帮助过我。”
“所以你是曾夜访中转站的客人?”
对待夏德,托马斯·班纳特显得谨慎很多,他意识到了这位对手的不同寻常。
夏德从墓碑后绕了出来:
“我来找你的理由有很多,比如帮人收债,比如因为你是被选者的候选人,比如你手里有我想要的纸牌,比如我想通过你知晓世界树残骸的秘密,比如我认为时间中转站这种破坏时间秩序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
右手中早已抓着的黑色钥匙让光芒从指缝中渗出,白光向着前后延伸,直至变作了那把黑色的长杖:
“托马斯·班纳特,你们家族在溪木镇千年的历史中究竟做过什么,你真的明白吗?”
“当然明白,手持‘世界树之杖’的唤神者,我知晓我们才是溪木镇真正的掌控者,我们才是编织了溪木镇与这片林地历史的家族。”
外套被托马斯·班纳特脱掉后盖在了妻子的墓碑上,平日里和蔼的旅店老板一脸肃穆。他将手伸向了空气,随后那盏夏德在中转站中见过多次的旧提灯被他握在了手中:
“无聊的废话没必要多讲,你的确选在了最合适的时候出现。她去世之前,我可能会千方百计的避免暴露,避免直接与你正面对抗,但现在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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