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邦尼女士回忆道:
“那是很普通的事情,他们手下的人和我们手下的人,在酒馆里喝酒的时候玩牌闹出了不愉快,然后他们就来找我们收保护费,我们当然不给,否则就没法在月湾码头混了。
当晚,我们带了二十多人,他们也是二十多人,在仓库谈判,谈判不顺利就打了起来。不过不是开枪,只是冷兵器械斗。他们那边有一个人脑袋被开了瓢,我们这边也有一个人右腿成了残废这其实算是小事,大家默契的没人开枪,最后也没死人,事后连警察都没有惊动。”
看来本地的武德很充沛。
“那么当时有什么和以往不同的事情吗?”
夏德又问,邦尼女士想了想:
“当晚是我们赢了,按照规矩我们抓了几个人,让他们付赎金,然后大家坐在一起喝酒,这件事就算结束。不过后来传闻,被我们抓的那几个人里面,有人在替大人物做事情,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但因为被我们抓了,所以耽误了些事情,这才让本地的大人物不高兴.和这有关吗?这只是传闻而已。”
“我先去调查一下吧。”
夏德打定了主意:
“海关和灰手套的事情我来解决,霍桑家族和码头办公室我要去查看一下情况。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们,普林赛斯小姐在等着我们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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