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心与心的距离,才让我是我,你是你,人类是人类。否定了这一点,就等于否定了我们的文明和我们本身。”
他很郑重的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而在他的身后侧方,火车终于来了:
“请记住,侦探,你永远不可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但如果你肯为另一个人付出真心,那么就有可能让另一颗心向你靠近。永不触及,但却又以微妙的距离彼此相依,人类的灵魂美妙之处就在于这里。”
他的眼睛像是在放光,右手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但却又没有触及:
“这就是所谓,最遥远的距离。”
轰鸣的火车头出现在了医生的侧后方,火车卷席着飞雪冲击般的画面,却在医生演绎指尖距离时,像是凝固的油画一样停驻在夏德的眼睛里。
堆叠的行李旁是奥古斯教士静止在那里抬头望天,教士身旁的杜鲁特·吉尔斯笑着面对透明的灵体,烟尘固定在空气中以至于每一粒灰烬像是都清晰可见,光线凝固成束,声音停驻形成嗡鸣,车站中的人们或坐、或站、或蹲、或走,也全部如蜡像一样凝固在了此刻。
雪停在了夏德的耳边,空间那神秘的距离,在这一刻,于夏德的眼中,便再也没有了意义:
“这就是最遥远的距离?”
火车经过身边的轰隆声响,让施耐德医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放下手,看着一节节车厢在身边驶过,余光扫见了某种不太正常的光芒。微微转头的同时,似乎看到了一枚旋转着的暗金色立方,在夏德身后浮现。
但就和以前一样,当他想要仔细去看时,又因为被从身边经过想要靠近车厢门的旅客撞了一下而分神,再去看便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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