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小声的说道: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抽烟可比现在频繁的多。后来专心投入学业,才逐渐的开始戒烟。”
“教士以前是这样的人?”
夏德有些意外:
“在我看来,教士从来都是严于律己、严于律人的那种人。”
施耐德医生也向着被灰雾笼罩住的区域看了一眼:
“他的确是那种人,但你也要理解教士。在教区服务了这么多年,只是因为年轻时的事情,到这么大的年龄了还没能成为正式的神父。就算教士自己说不在乎,但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
他身为小组的组长,虽然也是被怀疑对象,但对于内情也是知道一些的:
“我们知道,教会的决定肯定不是错误,当年的事情的确很糟糕。但我们看来只是代价的事情,却成为了教士的一生。他抽烟,大概也是想要纾解心中的烦闷。我知道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看来,教士是那种很看的开,从来都不会有烦恼的人,但又有谁没有烦恼呢?”
比尔·施耐德身为心理医生,的确很擅长分析周围人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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