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不合法的吧,如果真的有雇主雇佣了非协会成员呢?”
“那就要交一笔额外的管理费,码头办公室和我们的协会达成了协定,这样也方便管理,码头上黑帮的火并很有默契的绝对不牵扯正在工作的工人们,船上的水手们因为我们团结在一起,也不会随意欺负我们。”
夏德点点头表示明白,这也算是本地工人在保护自己的饭碗。虽然在城里的“体面人”看来码头上的工作费力而且收入微薄,但对于这些在码头讨生活的人来说,这收入已经足以维持家庭生存了。
毕竟这里是富饶的月湾,就算是码头工人的收入也比其他地区工人的收入要多。
夏德和安德森谈话的时候,男孩纽曼一直在吃东西没有插嘴。但刚才安德森先生说起,要让纽曼以后继承自己的“搬运工资格”时,夏德很轻易的就注意到了男孩的表情不对劲。
换句话来说,这个十来岁的孩子,看起来并不是很想成为搬运工。
这种愿望,可比劝说丽萨小姐给女儿读故事要困难的多。好在夏德也不是必须立刻解决这件事,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进行处理。况且他也不敢说,“不成为搬运工是对男孩的未来着想”的想法,是否是外乡人在“傲慢”的去决定别人的人生。
既然想好了接下来可以慢慢解决这件事,夏德便也不着急询问更多的问题。因此接下来就是与安德森先生闲聊,而等到三人快要吃完了晚饭,一个陌生人走到桌边递给了安德森先生一张字条。
后者谨慎的看了一眼,然后迎上了夏德好奇的目光。
夏德没有询问,因为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但在他的注视下,考虑到这顿丰盛的晚餐,于是搬运工还是“主动”说起了这是什么事情:
“晚上我和朋友们有一场集会,这是通知时间和地点的条子。”
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将那条子塞进了口袋里。夏德观察着他的表情,然后笑着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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