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压低声音:
“主人。”
蒂法身后的姑娘们都又笑了起来,而“她”则温柔的在夏德耳边发笑,夏德感觉自己的耳根有些发红。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问向一旁飘着的拉斯特:
“我们应该救他吗?”
小姑娘对他眨眨眼,思索了片刻:
“救他!救他!”
“为什么呢?”
“因为吉尔斯会夸奖我的!”
这样看来,活着的爱德华兹家族的成员以外,死去的爱德华兹之中,也是有站在夏德这一边的人的。
夏德让女仆姑娘们不要动手,他自己走向高台然后跳了上去。木头舞台上下仿佛是两个世界,登上舞台后,仿佛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阴冷感立刻从脚底直冲胸口。但夏德也感觉到,这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只要不是弄出了太大动静,普通人是察觉不到的,但也因此,他不可能像刚才和那头老虎打斗一样完全放开手脚。
准备投掷飞刀的魔术师,此刻身体没动,脑袋旋转一百八十度回到原本的位置,看向了夏德。他的脸七窍流血,那一刻随着注视而产生的恶意,甚至让夏德感觉到了刀尖扎在皮肤上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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