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缥缈的声音传来,女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一只手抱着那婴儿,一只手搀扶着男爵,跌跌撞撞的走向滩涂外的水面。一家三口一起登船,破旧的木船载着他们,破开丝绸般的漆黑水面,与背对着滩涂的万千灵魂一起,彻底的远去了。
裂缝在夏德和伊露娜面前合拢,夏德摇着头感慨自己看到的一切:
“那是法默尔男爵的夫人,难产死的,男爵痴迷神秘学,与她的死也有关。总是有这样的故事,但每一次见到都会感到人生无常。”
“真是的,为什么这种人居然也能得到真挚的爱情?那位女士在滩涂上,等了很多年吧?”
伊露娜轻声的抱怨着:
“不过,那地方好像没有时间概念.你每次打开死亡的大门,都能见证这样的故事,爱情和死亡真是很伟大的力量。”
“是的,这些故事总是很动人。”
他将泥土圣杯收了起来,刚想叫着伊露娜离开,又微微皱眉上下打量十七岁的姑娘。在后者不好意思的将双手背在身后的同时,夏德拉住了她的手臂:
“让我看看。”
伊露娜这才不好意思的向他伸出了左手,白皙的手背上,赫然有一个黑色的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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