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本地人?”
夏德略微有些惊讶:
“听口音倒是听不出来,也对,毕竟二十多年了。”
“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能确定他以前也是生活在德拉瑞昂境内。”
男人继续说道,接住夏德丢给他的钞票:
“这里没人敢得罪他,得罪他的人都死了。如果欠了他钱,他更是残忍,这是个很吝啬的家伙。而且这个人很明智,不会招惹教会、市政厅和军队里的人,春季和冬季,还会在贫民窟捐款救济穷人,所以这么多年,也没人想要扳倒他。”
“烂眼巴利信仰哪位神明?”
夏德又问,这是很关键的信息,但男人想了想摇头:
“不知道。我可没听说过这种人还会祈祷不过据说,有人看到他曾在赌场四楼最内侧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祈祷。我只是听过这种说法,并不确定。”
夏德狐疑的看着他:
“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这是你从酒馆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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