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不是哥哥,而是弟弟吗?但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不记得我作为弟弟时的样子?」
「这不是很容易理解吗?你迷失在错误的身份中太久,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样子。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生与死的距离,我一直担心我的弟弟......也可能是我的哥哥已经死了。」
「不不,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的弟弟就是你,但你却无法见到他。爵士,我想,你应该明白了。」
接下来便是持续的沉默,只有夏德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力
道也越来越大。
但夏德并未就这样轻松取胜,忽的爵士扬起手中长剑架住了夏德的剑,猛地向前一撞,两具盔甲发出沉重的碰撞声后相互分开。
爵士沉声说道:
「你说的很有趣,但我依然不能完全相信你。」
「我会战胜你,然后让你相信我。打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一招定胜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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