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位朋友,还爱着他的妻子吗?”
“当然。”
恩里克斯先生不假思索的说道。
“那么他的妻子,也还爱着你的朋友吗?”
“是的,婚礼宴会那晚,她甚至跪着恳求他原谅她曾经的不忠。”
恩里克斯先生说完,又立刻补充:
“这也是我听说的,那是很要好的朋友,什么都告诉我。”
“我不会替别人随便原谅另一个人,但既然都爱着对方,只是因为一件事而产生了隔阂,那说明这婚姻还有救。”
说这句话,并不是夏德认为随便拆散一桩婚姻不对,而是他看出了恩里克斯先生根本没有离开婚姻的意思,只是因为那件事而介怀:
“现在摆在你,咳咳,我是说你的朋友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解决这件事,二是让情绪发酵,直至婚姻破碎。你和我都不是当事人,无法替别人做出决定,但他肯定自己有想法,他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但如果他自己也不清楚呢?哦,华生先生,人总是无法看清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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